她不曾想自己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两个字,那一瞬间,她的心如刀割,陆薄言看得见吗?
……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
小影“嘿嘿”一笑,挽住苏简安的手:“好吧。”
东子摸不着头脑,“哥,怎么了?”
她要是告诉沈越川的话,他会哭死的吧?对陆薄言的套路莫名其妙了这么久,结果人家的注都是任性的随便下的……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
可都怪她自己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,愣怔了半晌才问,“为什么?”
她终于还是哭出声来,像十岁的孩子酿了不可弥补的错误一样,嚎啕大哭,哭得额角发麻,喘不过气来,只能用力的抽气,就真的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。
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
洛小夕蝉联了五次周冠军,但她并没有得意忘形,反而自己把白天的训练安排得更加紧密,私教劝她放松,她置若罔闻,一头扎在训练里,Candy摇摇头,评价道:“这孩子已经走火入魔了。”
在浴室里冷静的洛小夕听见动静,忙忙推开门出来,见她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幅画被苏亦承踩了一脚,怒不可遏的吼道:“要打架的都滚出去!”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“奇怪吗?”
“薄言哥哥,你要去哪里啊?我们还要走多远?”